二〇六 养个眼线（1/2）
德已经带着女孩离开刚才那座城市，但在餐馆发生的事情仍然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紫眸女孩发动她的精神攻击后，店里所有的人全部昏迷，而她的直接目标死在迈入店中的门槛旁边，从面部七窍流出的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衣服。
又是一个被圣光教迫害的人？年龄似乎太小了，难道是她的家人？德不由想到。
后来的事情果然如德预料的那样，每个城口都有盘查，好在德有易容术，巧妙地遮去两人的容貌，乃至连女孩的紫发都被德染成墨绿色。
五天后，有惊无险的，德带着她走出克索维尼，并在次日，两人来到吉努特王都布勒瓦城。
按照原来的计划，德打算潜进设立在吉努特的圣光神庙中，先逼问这里的司仪口供，但现在由于身边的女孩见到圣光教装扮的人便会暴走，不能带着她，她又不愿意进芥子袋，所以德只能等她睡着再悄悄离开。
入夜，拍拍她那棕色的小脸，如今她在自己面前已经能够安稳入眠，德希望她在去神庙办事的这段时间内不要醒过来。
从客栈出来的时候，外面街道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德按照白天问好的路线，借着夜色向圣光神庙掠去。
吉努特不像翡徕那样，有枢机使在圣光神庙坐镇，这里的圣光神庙只是一个普通的司仪，所以防卫措施比起卡枢机使差远了，德通过外围的士兵后，发现里面毫无防备，所有人都已经入睡。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找出司仪的房间时，下面忽然传来一阵犬吠，接着整个院落在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很多人涌向中间一个大房子，德猜那就是司仪的住所。
“怎么回事？”一个矮小的中年人推开门走出来。
几个圣光牧师连忙向他汇报情况，经过搜索，并无其他异状。
守夜犬自然不是因为发现德才叫的，它们的嗅觉虽然可比魔兽，但想要察觉德还做不到，这只是一场闹剧，唯一的结果就是让德知道司仪的住处。
德等神庙再次平静下来后，避开守夜犬，轻身来到司仪所在的房顶上，听到下面传来熟睡的鼾声后才从窗口滑进房间。
床上躺着的正是那个矮小的中年人，德走过去轻轻挥手，点住他的哑穴之后，顺便钳制住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一股刺痛让司仪转醒过来。
司仪马上明白自己被人制住了，没有挣扎，眼中露出祈求的神色。
“你、你是什么人？”司仪发觉自己能说话后，惊恐的瞪着眼睛问道。
“少说废话，让我来问你！”德的手没有离开他的咽喉。
“是！是！我不废话！”司仪连忙点头：“您问吧，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您！”
“算你明白！”德道：“你叫什么？在圣光教地位如何？”
“我叫格拉杰，是圣光七十二司仪之一。”格拉杰老实答道。
司仪是仅次于枢机使的职务，三流国家吉努特因为傀儡王室的原因才分派一个司仪过来主持，比她国力强盛很多的浮瑞铁牙等也只有司仪坐镇王都。
“最近是不是有涅磐武士会路过布勒瓦城？”德单刀直入。
“这个？……”格拉杰有些犹豫，但是脖子上马上传过来的刺痛让他立刻忘记这是一级机密，连忙点头道：“是、是，有！”
“什么时候会到这里？”德问道，他肯定两人还没有到吉努特。
“最快也要三天后！”格拉杰干脆道，反正已经交待了，他打算坦白从宽。
“他们会来你这里吗？”德又问道。
“没意外的话会来找我拿吉努特的通行令，为了防止遇到突然检查或者别的意外麻烦。”格拉杰道。
“他们进入吉努特的时候，你是不是就会知道？”德觉得他不敢撒谎。
“不是，这是涅磐武士的秘密任务，只有司仪才资格知道，除非他们在路上遇到麻烦，向神庙求救才会暴露！”格拉杰道。
“那你确定他来到布勒瓦会找你吗？”德皱眉。
“他应该不会来神庙，而是让我隐秘地去见他！”格拉杰道，在圣光教，涅磐武士的地位其实比司仪要高。
“你确定？”德盯着他道。
格拉杰连忙点头。
“那好，你相信光明神吗？”德忽然问道。
“相信！”格拉杰条件反射的道，随后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害怕。
“那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话？你不怕教皇知道吗？你不怕连光明神都不放过你吗？”德冷笑道。
“这个……”格拉杰冷汗顿时冒出来了，刚才他只想保命，这些确实没有细想，此刻德一提，他才觉得后怕。
“如果在生存和信仰之间选择的话，你选哪个？”德说话的时候手上又稍稍用力，并且逐渐加大。
“生、生存！”直到脸都憋成紫色的时候，格拉杰才困难的做好选择。
“好，我觉得你的选择很正确！”德笑道，在他身上胡乱拍了几下。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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