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70年以后的我们(2/3)
也是不同的。
“对。过桥米线不但好吃,而且还有同甘共苦,感情执着之意。你到昆明,我一定要带你去过桥都。”冼锐用情地说。一个美好的心愿,一个真心的祈祷。
此时此刻,他们都醉心于这个具有中国特色的美好传说之中,谁都没有怀疑过它的不严谨,它的漏洞百出:秀才直接就可以考状元吗?难道连取个名字,都要皇上劳神伤脑吗?既然都中状元了,不是比皇上还更能取名字,现场编也能编一个好的。穷秀才的一只鸡,到底能吃几天,还能经常吃?能经常吃鸡的,还是穷人吗?秀才经常吃,就不腻吗?既然能吃鸡,那用别的招待皇上,也一定不难了。
……
已经说了嘛,那是——传说。
“你喜欢景德镇的瓷娃娃吗?”湘潇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喜欢。就像你。”
“像我,为什么?”
“很纯。”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瓷娃娃好是好,可惜太容易碎。外面烧得很硬,里面却很柔软。”
“这倒很像我了。”湘潇说。既然他知道这个道理,那么为何昨天晚上偏不明白她的心呢?湘潇不解。也许理论和实践,有时候完全是两码事。
“但是我会做一个护花使者,好好地呵护你,绝不会让你,被人碰碎了。”冼锐真真地说,这是他此时的心情和心愿。
湘潇没有说话,她陷入了沉思。
片刻,冼锐也陷入了沉思。然后,他边想边说:“70年以前,我们党光荣成立的时候,肯定谁也想象不到,他们所打下的江山,所开创的未来,竟然能够如此地繁荣昌盛。”
“南昌是英雄城,其实,我们四川也有一座英雄城——攀枝花。建得比较晚,是三线建设的时候,才从不毛之地上面建立起来的。它的市花就是攀枝花,又叫木棉花。红红的,好大一朵,有拳头那么大,我七八岁的时候看见过。小学四年级,老师教我们唱过一首歌,就叫《相会在攀枝花下》。好像是一部一九八0年的电影的插曲,讲越南反击战的。什么电影,记不得了。说它是青春的花,是英雄的花,是不灭的火焰,是胜利的火把。我觉得它更像电影《英雄儿女》里面唱的‘为什么战旗美如画,是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我觉得它一大片一大片地盛开,就像一面很大很大的,巨大无边的战旗。”
冼锐又说:“我曾经很多次都路过攀枝花,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见过攀枝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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