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国师(2/3)
脚之处?”
“有啊,就在”夜漓想起那个破败不堪的小庙,就不大好意思说出口,挠头道:“也不算有,怎么?替国师办事,不包吃住吗?”
“咳咳”那辅官或许是打惯了官腔,鲜少听到有人说话这么直白的,不大习惯,只得清了清嗓子道:“自然是有的,阁下若是不嫌弃,便我随我去国师府的外宅小住几日,如何?”
夜漓道:“那自然是好的,走吧。”
“这”辅官犹豫了一下。
夜漓催促道:“还等什么?”
辅官看着鹤青与竹七,问她:“阁下是一个人去,还是?”
“那还用说,”夜漓道:“他们都是我的帮手,自然是要与我同去的。”
“好,”辅官道:“那三位便请吧。”
他们上了辅官备好的马车,那马车用黑布罩得严丝合缝,是一点光都照不进来,也无法探头去看外面的情况,行了约莫两个时辰终于是抵达了。
国师住是住得离都城远了些,但或许正是因为府邸建在京畿郊外,规格才更大更气派,精修的石阶通向一个暗红色的漆门,金丝楠木匾额上题着两个字“紫宅”,乌青色的飞檐向外伸展,墙内的杏树抽枝开花,在斜阳的映射下留下斑驳的倒影。
整个宅院恢弘庄重中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意味,但不知为何,总是隐隐透着些诡异的色彩。
车刚停稳,便有两个家丁走过来牵马拉车,另有几名婢子相迎。
夜漓问:“国师府为什么叫紫宅?”
带头的一名婢子笑道:“这里哪里是国师府,不过就是外宅罢了,真正的国师府,可比这儿要大上许多。”说着,脸上还带着些许“真没见过世面”的嘲笑。
“吱格”一声推开府门,夜漓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仿佛燃旺了的丹炉突然被打开一样,一股逼仄的热浪扑面而来,那几个婢女和辅官大人没有半点功力,经不住这股沉重的压迫感,被震得内息全乱,脚下虚浮,差点站不住,摇摇晃晃就要倒下了。
只见宅内有两个奇怪的人正在对峙,一个长了一张蛤蟆嘴,两腮鼓鼓囊囊,另一个面部扭曲,脸上的皮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到变了形。
地上还倒了好几个,全都被打得很惨,看样子这些人都是应召来为国师府驱邪避害的,这还没入府呢就伤亡成这个样子,莫非国师府的妖邪当真这样厉害?
夜漓正要上前,鹤青却先她一步,拔剑一挥,以剑气生生将二人分开,他们原摒着一股劲儿,互相作用,这会儿突然泄力,两相叠加威力巨大,直接将二人都弹飞了。
“咳咳咳”鹤青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走上前道:“二位住手吧,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怎么回事,”夜漓跟着走过去扶住鹤青问:“他们这是窝里斗?自己打起来了?”
鹤青淡淡地点头,说道:“我听说西域有一个门派,原是湘西苗疆后裔,以有毒的蟾蜍修炼一种奇功,名为天蟾功,还有一个门派叫点於派,原来也是中原武林的一个派系,因其修炼一种功法,能吸取别人的内力,使人精尽力竭而亡,被视作邪术,为中原武林各大派驱逐,你们刚刚所使的就是这两种武功吧?”
“但二位有所不知,这两种功夫虽然都很厉害,却判若水火,要是相互遇上了,只能是一个死局,”他指着右边那个蛤蟆脸道:“你的天蟾功功力被吸光,必死无疑,但天蟾功需从小修习,身体才能适应毒素,”又指着左边那人说:“而你从未练过天蟾功,贸然吸收了他的功力,结果只能是中毒而亡。”
“呵呵,”那蛤蟆脸休息了一会儿,原本咧到耳下的瘪嘴,凸眼和鼓起的腮帮好像褪去了不少,慢慢恢复了人形,没消停多久,他就冷笑一声,然后刻薄道:“兄台如此高义,是哪里来的大侠?我须不曾认得?”
“闭嘴吧你,人家救了我们的命,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忒也不知好歹了。”与他对阵的另一人说道。
这人倒还识趣,朝鹤青拱手道:“多谢兄台相助。”
鹤青淡淡地问:“不知二位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为何要以命相搏?”他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他们也都是你们打伤的?”
“这”
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面露羞赧,像是有什么无法启齿的难言之隐。
“也也不是,”蛤蟆脸尴尬地说:“我们是互相打起来的,为的是为的是争谁有资格有资格住正厢房。”他指了指府门正对着的那间房说道。
天哪这些人看上去也都好几十岁了,要么就是长得太捉急了,反正年纪不会太小,一个一个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居然为住大房间打架。
“哎哟,可真有出息,”夜漓冷嘲热讽道:“为这么点小事,大打出手,当这儿是自己家呢?”
“怎么?”她见蛤蟆脸瞪着她,又火上浇油:“不服啊?都是大男人,真为你们感到羞耻。”
“哪里来的臭小子,”蛤蟆脸脾气火爆,当场就坐不住了,只是受了内力反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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