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晴雯（2/3）
”两个称呼，确定了她们是谁。
见此，晴雯眉头舒展，手上也不挣扎，任由李信牵着她走。
“五千两？真当我傻？最低一万两！加上这个丫鬟！”
李信一转攻势，态度变得极为强硬。
白展堂也是挺起胸膛，跟着李信往门口走。
现在前功尽弃，又绕回最初的一万两了。
可惜李信不吃这一套，收起玻璃珠就走。
到时候献珠到贾府，功劳也是一人一份。
钱夫人善妒又抠门，见晴雯小小年纪这般漂亮，心中必然不爽利，但看在赖嬷嬷面子上，还是给了见面礼。
很快赖嬷嬷再次露出笑容，道：“既然这是钱夫人的买卖，我就不插手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其实她很清楚这对琉璃珠的稀罕程度。
他牵起晴雯的手就往外走。
“哟！赖嬷嬷，您老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她两眼放光，上前凑近脸仔细端详。
白展堂在旁伸出大拇指，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这时钱夫人走过来，将她拉到一旁，互相耳语了几句。
钱夫人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她觉得李信太嫩，这把生意已经稳了。
具体怎么细算，李信自然是不关心的。
眼前这姓李的虽说相貌不错，但穿的跟泥腿子似的，哪配得上细养的金贵丫鬟。
赖嬷嬷的沉浸式观察被打断，面露不喜。
女童十岁上下，清丽稚嫩。
李信见对方迟迟不开口，就添了把火，施了招以退为进。
赖嬷嬷也是一笑，脸上堆起皱纹，轻拍身旁的女童胳膊道：“晴雯，这位是钱夫人，本事大着呢，还不快请安。”
赖嬷嬷听了，依旧满脸狐疑。
“这……”
李信淡笑点头，对赖嬷嬷明显的轻视毫不在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再金贵也只是个丫鬟，重新寻个漂亮的从头培养并不难。
“赖嬷嬷，您看这……”
赖嬷嬷可是贾府里的管事之一，手眼通天的人物，钱夫人不敢怠慢。
这操作把李信和白展堂看懵圈了。
所以她觉得，换个主子也没什么不好。
他其实决定卖了，五千两就五千两，懒得再到处折腾，不过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老妇年逾古稀，衣着考究。
“这不，新带了个好苗子，准备进府去给老太太看看，顺道路过你这儿，也认个脸。”
“兄弟，硬气！”
钱夫人笑着塞给晴雯一块碎银。
他甚至还提价，口气不容置疑。
毕竟晴雯还小。
白展堂轻叹口气，他也看出来，李信这副样子，结果必然是妥协的。
对方则是钱夫人和赖嬷嬷两个一起签字的，算合伙买下珠子。
“钱夫人好。”
“公子”都叫出来了，赖嬷嬷为了留住晴雯，也算是拉下脸皮。
对此，她的情绪波动不大。
反正进赖家也才几个月而已，每天被严格训练大户人家的礼节，她只感受到冰冷，没有半点温度。
赖嬷嬷面色变幻一阵，挤出笑容：“这位李公子，晴雯还太小，不懂怎么服侍人，要不我挑两个十五六岁、温顺乖巧的？保证漂亮，包你满意。”
“是我的。”
“刚刚说好的五千两，怎么还变卦了呢？”
感情你是看上这漂亮丫头了。
后者正兴高采烈摩挲着玻璃珠呢，压根没瞧她。
而成双成对的高品质琉璃珠子，就稀罕了，可遇不可求。
“这么难决定吗？要不我先回去，给你们时间好好考虑，过几天还卖不掉这对宝贝，我再来找你们。”
“快谢过钱夫人。”
她十分怀疑这对宝贝，居然是眼前的穷酸庶民所拥有的。
钱掌柜默不作声，赖嬷嬷笑容不减，显然早就习惯了。
“我最后出个数，五千两，不愿意就算了。”
“别走！就依你！”
“唉！”
可惜她并不知道，李信原本是想妥协的，但经过一打岔，出现变数，特别是见赖嬷嬷十分中意这对珠子，他就改主意了。
大户人家，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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