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是人是鬼（1/2）
鬼街上的屠杀还在继续，那只大蛤蟆跳到鬼街的正中，那缭绕而来的青气更浓了，包裹着它就好像是一个青色的光球。[书库][].[4][].[]
接着一团金光从青色光球当中射出，慢慢地，那团青色的完全变成了金色。
然后金色光球一收，那原本土黄色的癞蛤蟆竟然变成了一只金蟾蜍，这简直已经超出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突然，那只金蟾蜍猛地一跳，就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一般，跳到了空中，它越来越高，直到消失。
金蟾蜍一消失，鬼街上的屠杀也结束了，此地再度变为之前的坟丘。
怪老头摇摇头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让这只六眼金蟾给跑了。”
怪老头得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此时我也不太想明白，我所想要知道的不过是关于吴起灵的事情罢了。
我转头看着怪老头，因为这些日子来的所见所闻，所以我对怪老头并不害怕，我：“你究竟是人是鬼？”
怪老头淡淡一笑道：“你我是人，我就是人，你我是鬼，我就是鬼。”
这个时候，我怀里突然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低头看去，是那鬼的脑袋。
鬼一脸好奇的笑容看着我，我摸了摸鬼的脑袋，毛茸茸的，质感很真实，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游魂，若不是他身上传来的冰凉感觉，我都不敢相信，这爷孙两会是已经死了几十年的人。
我望着怪老头，满腹疑问，可一时之间，我却不知道该从何起了。
“此地非是久待之地，有什么事随我回去再吧。”
完，怪老头抱起那孩便走，我没有办法，虽然我不想跟去，但为了解开我的疑惑，我不得不跟着他走。
行了一阵，一个破旧的屋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正是我此前见到的怪老头的居所。
我有点奇怪，若怪老头真是鬼，而之前我所见到的一切都是他幻化出来的话，地点应该在那片坟丘之上才对。可为何又出现在此地呢？
难道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幻化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那晚我睡着了之后，怪老头把我扔到坟丘的？
我的疑问越来越多，怪老头爷孙两已经进了屋，我站在屋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迟疑不定。
“进来吧，我若是要害死你的话，在牛头山你就已经死了。”
我想想也是，若是怪老头要害死我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到底，若不是怪老头，恐怕我就困死在牛头山上了。
想通这点，我也就不再害怕了，大不了再吃一碗蛇鼠虫蚁羹嘛。
进了屋，孩儿给我端来一碗水，有了上次的经历，我是不敢再碰这里的东西了，鬼知道这碗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将碗放在桌上，看着怪老头。
怪老头淡淡一笑道：“你放心吧，这就是普通的水，害不死你。”
虽然怪老头这样，但我还是不相信，毕竟人鬼殊途。
“那你上次……”
我的话还未完，就被怪老头给打断了：“上次我若不给你吃那些东西，只怕你就死了，你在牛头山的时候，就被脏东西给沾上了，吃那些东西，可以把脏东西从你身体里赶出去。”
我彻底懵了，不知道怪老头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千言万语堵在心头，百种疑问塞在喉咙，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你究竟是人是鬼？”
怪老头笑道：“反正不是鬼。”
着怪老头抓起我的手，我大惊，想要抽回来，但怪老头的手却好似铁钳一般，我根本动弹不得。
怪老头抓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起初我还有些挣扎，但接下来，我就明白了怪老头的意思，他这是让我感受他的心跳，以证明他不是鬼。
“不对啊，我在飞来观中看到关于您的记载，您不是早在抗日年间，便被日寇给杀害了吗？”我问道。
怪老头一笑道：“你知道这世上最高明的躲避方法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是死，当年我若不死的话，只怕我就活不下去。”
什么不死就活不下去，我完全听不明白了，怪老头又解释道：“我年轻的时候，曾惹过一个我惹不起的仇家，为了躲避我的仇家，我只能光明正大的死，这样仇家就不会找上我了。”
我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可刚一明白，一个疑问又跳了上来：“不对啊，几十年前您看起来就七八十岁了，现在七八十年过去了，那岂不是意味着……”
怪老头又是一笑道：“老儿，今年快两百岁了。”
我目瞪口呆，两百多岁，这可比那些所谓的长寿老人要长寿多了啊，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了。
怪老头似乎看出我的疑问，笑道：“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对了你这次来找我，有何事？”
我一愣，随即道：“听您是这山中的守墓老人？”
怪老头点点头，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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