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果我走了(1/2)
“何况,那是父皇的,珩玉绝不敢动歪心思。”
“除了你,还有谁能指使你宫中的人?”景元帝怒气浮面,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
高珩玉咬着牙,解释不清楚。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儿,儿臣不知。”
桌案上的白玉茶杯被景元帝一下子扫到了地上,咕噜咕噜滚到高珩玉脚边,亮晶晶的清流彻底染湿了书案,狼狈的滴落。
“不知?”景元帝怎会接受这个答案,不住点头,怒极反笑,声音浑厚有力,如疾风般削铁如泥。
“好一个不知!”
“来人,把三皇子……”
高珩玉急忙出声。
“父皇!”
此时倒也不像个孬种,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晦暗眸子里此时充满了不甘,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咯咯作响。
看到了帝王眼里的失望,心里凉成一片。
三指并立对着上天起毒誓。
“父皇,儿臣敢对天发誓,此事绝非珩玉所为,若有半分隐瞒,列祖列宗在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殷切的看着景元帝,消能挽回岌岌可危的地位。
景元帝看到高珩玉如此坚定的发誓,也不消儿子会是犯人,信了大半。
但是身为皇子,竟出现这种过失,不严于律下,迟早要尝到苦果。
愚蠢!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心软了。
冷冷开口。
“罢了,给你七日时间,查清楚这件事情,将犯人缉拿归案。”
高珩玉捏碎了手里的令牌,双目微寒。
他自会力证清白!
深深地伏下身子叩拜帝王:“儿臣遵旨。”
而此时作案的人早就逃出了宫外。
北风凛冽,银白色的云块在天上卷起舒开变换不定。
太阳怕冷似的裹着一层一层的厚衣服,寒流滚滚,仿佛正在酝酿一场大雪。
齐淮正在自己家中的暖阁内昏昏欲睡,窝在柔软的摇椅内,雪白色的狐裘长长的遮掩了双目,收起了玩世不恭。
屋内摆设极尽低调奢华,仿佛随了主人,衿贵无双,却隐约漂浮着一股药味。
暮霭沉成香屑,一名婢女进来了,脚步声极轻,带来了屋外的冰寒之气,稍微等了等才掀开珠帘。
声音淡淡的无比舒心,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安宁,不卑不亢,带着关心。
“少爷,药煎好了。”
翠绿的青玉碗内此刻盛着浓黑的药汁,仔细闻闻有一种奇异清香飘散出来,沁人心脾。
齐淮慵懒的睁开了眸子,懒洋洋的嘀咕:“不想喝~”
“可是,少爷,这是你花费心思辛苦带回来的。”林兰黛眉紧蹙,登的看着齐淮,少爷喝药总是这样,像个小孩子。
“少爷,你别闹了,快喝吧。”
听到林兰说他闹,齐淮脸就黑了下来。
“我没闹!”
扣着药碗一口全数闷下,砸砸嘴,苦到怀疑人生,脸皱成了一团。
继而委屈巴巴的说:“我就想要上次的那个蜜饯。”
亮晶晶的眸子望着林兰。
只有对无比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做。
可是齐淮知道,他不能再进一步,这副残破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坚持不住倒下了。
黑眸垂下,把深深的无力和脆弱藏在眼底。
死死忍住把人拖进怀里,压在身下的冲动。
“奴婢早就准备好了。”林兰唇笑了笑。
素白柔软的小手里出现一方手帕,上面躺着一个个晶莹的蜜饯,鲜明透亮泛着光泽,令人口齿生津。
齐淮捏起一粒放进嘴巴里,酸酸甜甜一路浸到了心里。
林兰自小话就不多,在府中不受人喜爱,后面不知怎地调到了少爷身边。
起初她还诚惶诚恐生怕出岔子,因为府中人都说少爷难伺候,动辄鞭打下人。
但是来了之后才发现其实也还好,就是穿过的衣服不能再穿第二次,房间里不能有一丝灰尘,嘴巴也有点挑,稍微油了点甜了点咸了点淡了点或者老了点都不行,每天的茶水必须采集清晨的露水煎至等等……
对细节吹毛求疵。
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后面逐渐冒出来的一些小性子才最难对付。
比如不喝苦药,睡觉踢被子然后着凉,嫌弃衣服不够帅气,头发不够有型,不吃蔬菜不吃米饭……
但是在这里的日子她过的很安心,不像其他丫鬟那般受尽磋磨,没有想象中的困难,生活平淡充实。
反而少爷才是那个过的最苦的人,齐府家大业大,大院中那些人勾心斗角心怀不轨,少爷苦心经营,少年时期过的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大权在握,却不小心身中剧毒,无人可解。
少爷拖着病体,将齐府大洗盘,彻底端了那些人,一举成为家主。
但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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