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狸猫太子（1/2）
突破之后，程凯能够变更成自己见过的三阶强者的样子容貌了。这也就意味着程凯能够变成关羽的样子容貌，狸猫换太子。
尽管关羽已经四阶，但是毕竟程凯见过三阶的关羽，而且还懂得颇深。所以变成三阶的关羽，自然不存在艰苦。
在关羽、关温和后面众多士兵惊奇的眼力中，程凯暗暗运转禀赋能力，身材结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开端变更。
三五息的时间，程凯就已经完整变成了关羽的样子容貌。
假如不是由于深深地明确这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恐怕，几个士兵就要惊奇地叫出来了。即便如此，几个士兵也是瞪大了眼睛，都快要把牙齿给咬破了，才强忍着没有喊出来。
“师父，麻烦您把铠甲脱下来吧！”程凯也不理会众人的惊奇，轻轻地笑道。
“这，”关羽也未能免俗，好久才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一眼程凯，说道：“且不提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关某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情？”
“师父！”程凯知道关羽是讲义气的人，而且原身和他情绪深厚，不愿意就义自己而得以安然脱身。
叹了口吻，程凯双腿跪倒在关羽眼前，“师父！十数年来，是您将凯儿抚养成人。如今，是凯儿回报师父的时候了。”
“凯听闻，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师父固然不是凯的父亲，但在凯儿的眼中，您就是如师如父的存在。如今，是凯儿尽孝的时候了，还盼看师父不要阻拦！”
“凯儿，你若如此，让某情何以堪啊？”关羽怔怔地看着程凯，长叹一声。
“师父！您本日或被擒或就戮，我等都难逃一逝世。但若凯儿代师父受缚，师父当可掩护师兄及众兄弟回回汉中王帐下！”
“以某一人就擒，而换得师父及众人逃生，凯儿认为，值！”
坚定而缓慢地说完最后一句话，程凯身材前倾，缓缓的磕下一个头，伏地不起。
此刻，一向以勇武驰名的关羽，眼眶中竟似乎有水珠在打转儿。而一旁的关平，也正在忙不迭地用手背抿着泪水。
那些背朝着众人的士兵，听到这句话，上身也是有些微微的倾斜，不时的还有几滴水滴滴落。幸好脚下踩着的血潭谈不上深，只是激起了点点波纹，而没有发出声响。
“世民，起来吧。”关羽疏忽浑身的伤口，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看着健硕的身躯和坚定的面庞，不禁感叹一声：“你长大了！”
“师父！凯儿快要二十，自然是个大人了。”程凯自然知道关羽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为了避免感伤，还是出言调笑道。
“呵呵，是啊！”关羽怎会不知程凯的意思？轻轻笑了笑，问道：“这变更之术，是你的禀赋能力吧？”
“是的，师父。方才灵气复苏之时，凯儿觉悟了这项禀赋能力。倒也正是时候！”知道关羽浏览过很多典籍的程凯丝毫没有怀疑为何关羽能猜到禀赋能力上往，坦言相告。
闻言，关羽不禁仰首看天，轻声地喃喃道：“时耶？命耶？”似乎是在质疑这方天地一般。
……
换过铠甲，如今的程凯就如同真的关羽一样。关羽倒还好一些，关平固然已经四十岁的人了，但是就似乎见了鬼一样，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似乎完整不敢信任。
之前穿着亲兵统领的铠甲，即便面庞已经是关羽的样子容貌，关平固然惊奇但是也没有太过的表现。如今换上关羽墨绿色的战甲，尤其是程凯故意用手轻捋长髯的姿势，让关平心坎高呼了一万个不可能。
“师父，怎么样，像您吧？”程凯颇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向关羽，就似乎后代测验得了一百分向妈妈夸耀寻求褒奖的孩子一样。
“嗯，很像！”在脸上涂了些血泥，形象全无的关羽拍了拍程凯的肩膀，“真的太像了！恐怕现在我站出往说我是关羽，吴狗都不会信任了。”
看着关羽眼神中的一抹欣慰、一丝感伤，程凯不打算再持续了。一方面，时间久了被创造的几率就会越大。
另一方面，尽管自己只是与关羽相处了短短的几天时间，但是蓦地就要长久分别，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回想起原身与关羽的一点一滴，眼中不觉也湿润了。
“师父，凯往了！”又一次跪下，程凯缓缓地向着关羽叩别。
脚尖轻轻一挑，一把断了柄的长枪便被握在手中，程凯没有迟疑，咬着牙，按照铠甲上的痕迹，狠狠刺下。
眉头皱起，鼻尖也不自觉地微微耸动，但是程凯就那样忍着，一声不吭。关羽都刮骨疗毒了，自己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站起，转身，离开。
“凯儿！”关羽看着转身就要离开的身影，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程凯唤了回来。
“师父，不知还有何事？”幸亏还没有走出关羽军近百士兵围起来的圈子，程凯重又回到关羽近前，“师父，不知还有何事？”
“凯儿，活下往！”关羽盯着程凯，神情复杂地说道：“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师父都会懂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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