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作赋(1/2)
程凯自从来到江东以来,固然一直流传有才名,但是却受到士子们的猜忌与不忿,并不是没有理由的。由于这个时候,固然诗和词也都早有流传,但是却并非是最为上层士子吸收的文体。
汉代,那自然是汉赋为先。
之所以称其为汉赋,并不是说汉代的赋与其他时代有什么区分,而是由于刘汉一朝对于赋这种文体的追捧极为火热。赋之于汉,就比如诗之于唐、词之于宋一样。
程凯作诗固然颇有独到之处,众人认可。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就能够彻底吸收他的才名。作赋,可比作诗麻烦得多。
首先,从字数上来讲,赋一般是秒杀诗的,创作的难度就凭空添了几分。毕竟,谁还没有过“妙手偶得之”的经历,得上两句尽句?这时,顺势作诗不要太简略,但是要作赋,那靠的尽不只是一次灵感而已。
其次,从意义上更是不同。题诗,诗的意味一般比较明显,隐晦一些也不过躲在字里行间罢了,差未几是“直抒胸臆”。但是赋文就不一样了。赋,不管你说什么,必定要华丽,不华丽就是垃圾,意味还在其次。
所以,作赋的难度远在题诗之上,而要作一篇华丽至极的赋文,更非片刻之功。这也正是刘纂的目标,你能是不是?有本事就接我的题啊?不接那还不是徒有虚名?
不仅仅是程凯听到刘纂的请求愣了一下,基础上在座的所有士子都呆住了。这刘纂,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本日居然把事情做得这么尽?真是阴狠呐!
孙绍作为这次诗会的主持人,自然不能再无动于衷,牢牢皱着眉头,清冷道:“刘兄,有些过了吧?这可是诗会!”
刘纂却恍若丝毫没有感受到其中的冷意一般,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怀疑道:“孙兄,哪里过了?”
孙兄?!
众人一听这道称呼,齐齐抽了一口冷气。这人是谁?那可是当年那人的宗子。尽管如今地位有些为难,但是你居然敢用一个“孙兄”称呼?
不过,士子们除了吸冷气的声音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倒不是由于修养,而是由于他们体内那股看热烈的兴趣被激发了出来。大气都不敢吸一口,生怕有什么细微之处影响了接下来的好戏。
但是,他们注定是要扫兴了,孙绍却似乎并没有感到到孙兄的称呼有什么不妥,没有任何反响。
不过从他更加冰冷地吐出一句“没过,那就没过吧”,便能看出,孙绍这一下是真的赌气了。
而程凯视察得则更加细微,孙兄二字自刘纂口中吐出的时候,孙绍固然就连拳头都没有握紧,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样子容貌。但是,那双瞳孔却分明不自觉地压缩,再压缩,似乎针一般细。
“程兄,既然孙兄都已经说可以了,不知程兄能否接下这道标题,让在场的诸兄都见识一下程兄的风采?”刘纂轻轻一笑,说话的语气让人如沐东风,可其中的恶意,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呵呵,刘兄何出此言?”程凯当然也不能落了下风,轻笑道:“凯从一开端可就没有说过要拒尽啊。刘兄既然想要帮小弟扬名,凯又岂能推辞?”
“那就好,那就好。程兄请吧!”刘纂语气客气而又温和,活生生就是和气温良的长者作风,但是其行动,却生生将这表面现象捣烂、碾碎。
这就是世家吗?程凯心中冷笑,虚伪、造作的世家?
不过程凯也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这种人,即使心坎再厌恶,也会保持着面上的笑脸。可怕的不是笑脸之下的恶意,由于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轻易便会被一抹假笑诱骗?但是,虚伪的笑脸尽对不是没有意义的。
那虚伪的笑只要还存在一刻,也就意味着这种人还没有丧失理智,不会做出自取灭亡的猖狂之举。而是考量得失,耐心而为。这才是最可怕的啊,相比之下,程凯更盼看自己碰到的是那些喜怒形于色的标准反派。
“程世民!我来为你誊写。”婉儿看刘纂是真的越来越不顺眼了,当下高呼一声便要站起身来。
程凯眼睛一瞥,却是创造了吕珊缓缓低下往的娥首,心中不由一动,连忙禁止道:“婉儿姑娘,不必了!本日已经多有劳烦姑娘,不敢再有叨扰。”
“你,不用我?”婉儿似乎不敢信任,瞪大了双眼,青葱的玉指指着自己的琼鼻。
程凯连忙躬身,“实在是不敢劳烦姑娘,还看姑娘见谅。”
“好吧!”人家不用自己,自己怎么可能逝世皮赖脸地非要贴上往?婉儿气鼓鼓地坐下,两根手指在胸前绞来绞往。
程凯见婉儿坐下,露出了一抹歉意的微笑,继而才转过身看着诸葛恪,“元逊,可否为某执笔?”
诸葛恪闻言,这有什么问题?又不是啥大事。本来嘛,士子们行诗作赋,基础都是同行好友代为誊写。一方面是表现亲近,另一方面自然也是由于书童侍女的书法一般而言是远远不如士子的,让他们替自己写总感到不当。
诸葛恪跃跃欲试,马上就要站起来,但是两眼一眯,看着程凯脸上那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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