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全民皆战（1/2）
从早上打到下午，几个时辰，此刻的战场，却是涌现了两极分化的样子容貌。
以秭回城城墙的半箭之地为界，这边是战火熊熊，阵阵的喊杀声直冲云霄。而另一边则是安静镇定，似乎是后代那些军训的大学生一样。
秭回城头，已经是越发地残破不堪了。有几处城垛甚至都被削往了大半。那不是程凯、关索又或者是另外那个壮大的武者凭借实力和锋锐的兵器而做到的。
之所以城垛会倒下，是由于有数之不尽的蜀军顺着搭在这里的云梯登上秭回城墙，然后围杀过来的江东兵与蜀兵在此展开了生逝世搏斗。
一刀刀一剑剑，自然也免不了闪躲，而那躲开的刀剑，便砍在了城垛之上。也不知崩坏了多少剑刃刀刃，城垛便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悄然倒下。
哦，或许当时正在云梯上前赴后继向上攀爬的蜀军士兵看到了，但是却也仅仅只是发出了一声无谓的惨叫，城墙上正在殊逝世搏杀的将士，却是一个都没有留心。
在城外，也堆满了三三两两的尸体和密密麻麻的箭羽。
城楼上的弓弩手，从始至终都没有停下过箭雨。几乎每个弓手都拉坏了五六张弓弦，而箭支，却已经数不明确射出往了多少支。
有几个弓手的肩膀，甚至都由于太过用力而脱臼。
为了保持输出，装弩的弩手主动与弓手交换了地位，把持着并不熟练的弓箭，瞄也不瞄地射了出往。
当然，即便是盘踞着高低，秭回的弓弩手也不是完整的主动，蜀军的弓弩手数目完整不在秭回之下，时不时借着盾兵的掩护射出一发发的箭雨，也给弓弩手造成了不小的丧失。
城墙之上，蜀军已经盘踞了相当的一块地盘，甚至已经有几处云梯的领域连成了一片，蜀军都已然放弃了那些还没有做出突破的云梯。
蜀军背靠着城垛和云梯，团团地结成了小型战阵，委曲算是站稳了脚跟。
秭回守军自然不能吸收，一旦让蜀军站稳了脚跟，就如同登陆战一样，有了稳固的立足之地，那就和野战，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城池之利，便被大大削弱了。
但是，蜀军却也不满足这样的现况。保持着这样的情况，蜀军上城的人数难以扩大，明明有着人数上的上风却始终是在以少打多，怎么可能打得下城池？所以，蜀军已经在有意识地向着旁边凑集起来的小股部队彼此靠拢，以便能够使得更多的士兵登上城，参与战斗。
程凯此时已经不再像刚开真个那般肆意和张狂，凛凛的铠甲早已看不出本来的材质和色彩，满满的全是暗红色的血液。
有敌人的，但是也有程凯自己的。
人潮之中，程凯还是小觑了寻常士兵的厉害。程凯毕竟还是没有达到关张那样的境界，面对敌兵的刀剑，程凯还是需要必要的闪躲，而不是单纯地将灵气聚在身材表层便能起到很好的防御效果。
但是，人的注意力总是有限的，神经的反响速度也是有个时间的，身材的柔韧性那更是有个上限。
程凯刚刚侧身躲过一个年轻蜀兵挥来的长剑，顺便右手轻舞，面无表情地将宝剑插进那名蜀兵的心脏，道道破空声便蓦然传来。
程凯来不及转身往看，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挡在眼前。但是，固然还真的凭借着超人的反响和一丝运气让程凯握住了一道箭支，可还是有两支箭射在了程凯的身上。
其中一支，被程凯的手臂挡住，贯穿了上臂。而另一支，却是略微有些低，擦着程凯的身子射了过往，随之，飙出了一道鲜血。
再次拼尽全力斩杀了一个敌人，程凯撤身回到后面，单手拄着剑，微微躬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关索见了，也是迅速撤了回来，扶着程凯的肩膀，“世民，怎么样？假如不行的话，你就先下城歇息一会儿吧。”
程凯抬开端，挣扎着笑笑，“师兄，你们都在这里苦战，凯便是撤下城，又怎么能够静下心来休养呢？只不过，这一次，看来还是有负朱将军的托付，这秭回城，看来，是守不住了啊。”
“守不住就守不住吧，这也怪不了咱们两个。敌众我寡，守不住也是正常。”
“呵呵，师兄，道理是这个道理，怕只怕，有些人会拿这个说事儿啊。”程凯悠悠一叹。
“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呢？”
“某倒是不在乎啊，只不过，可能又要让都督和吴侯闹心了。”程凯强挺着站起身来，“师兄，本来还认为这一次碰到师父，会是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但是没想到，却是直接被碾压了啊。”
“呵呵，是啊！”关索也是一叹，“尤其是刚才那阵雨，真真是把某的斗志都给磨没了。”
“师兄不必丧气。假以时日，我们都能够达到那个地步的。”
“哎，那些远的天上的就没必要说了，”关索笑着摆摆手，低声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是持续守下往，还是弃城而走？”
关索没说趁势降了蜀军，不仅仅是由于他知道程凯根本不可能考虑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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