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老皮克洗衣店（2/2）
着衣服。
唰唰唰唰——
陆离和安娜回到水手街道已经是晚上九点。陆离吃完剩下的面包，从邻居那里借来木盆，去水房打了些，将暗影沼泽带回的那套衣服放进去清洗。
因为具现化理智值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只恶灵。
老人叫住陆离，并提醒他，明天来时不要带上那只幽灵，那可能会被降临的恶灵当作食物而吃掉。
对理智值测试处理解有误的陆离反身离开，明天再来测试。
老人开始抱怨陆离不尊老爱幼，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并让陆离明天天亮后再来，因为这里已经休息了。
陆离每一次的重复都像在询问，然后发现，这里真的就是理智值测试处。
“测试理智值。”
“测试理智值？”
“驱魔人。”
“驱魔人？”
“幽灵。”
“幽灵？”
店门口长时间矗立的身影被老人察觉。他脑袋不再因为犯困而一点一点，柜台后的他站起，奇怪看了看陆离，又看了看陆离空无一物的身后。
虽然陆离对理智值测试处丝毫都不了解，但总不会凄惨到店门被飓风摧毁，并且至今都未安上。
它的背景让它看起来像是理智值测试处，但眼前所看到的又在对陆离说“不，它不是”。
空洞洞的店里摆着一些未来得及搬进店里的桌椅，一名老人坐在柜台后，裹着皮衣在油灯下打瞌睡。
因为门不见了。
此时，陆离站在老皮克洗衣店的店门前，或者说……店前。
一间家族式洗衣店。
这间店铺的主人是老皮克，但不是最初的老皮克。现在的老皮克是在最初的老皮克变老后交给小皮克、小皮克变老教给小小皮克、小小皮克变老后交给小小小皮克……不知多少次后交给了现在的老皮克。
休息前安娜对卧室外说道。
依旧没有回复。
屋外的宁静雨声占据了侦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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