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理智值（2/2）
好奇心旺盛的人往往活不长——起码在他们这里是这样的。
陆离点点头：“他提醒我谨记，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哈德斯……这家伙啊。你肯定被他骗走了很多钱吧。”令人意外，乔尔知道哈德斯，甚至很了解这位脑子里都是钱的驱魔人。“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陆离说出一个名字：“哈德斯，他帮助我很多。”
或许是指教导陆离的人。
这让乔尔微微皱起眉，事实上第一次看到陆离，他以为陆离会是某个实力不错的驱魔人：“你的引路人是谁。”
陆离如实说道：“我成为驱魔人还不到半个月。”
“你不知道？”
这句话让陆离想到门：“为什么会这么说。”
瓦伦坦正要说些什么，被乔尔抬手制止，语气带上严厉：“如果他不知道而你说出那个东西，就是害了他。”
理智值理论提出的十五年后，艾萨克·爱因斯坦制作出第一代理智值测试，这让人们可以具现化自身的精神状况。
说是制作并不准确，严格来说爱因斯坦利用了某只特殊恶灵的能力，将理智值具现化。
这也是为什么知道理智值的人需要冒着风险——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会让理智降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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