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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船要上岸(1/2)

“再往前走走?”季岸看向江船,用眼神询问。

江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吸收到季岸的眼神,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抬脚,随着季岸往前走。

这种莫名的信任感让江船感到恐慌。

她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可把持了?

转过一个弯,才创造自己已行至半山腰,一旁没有任何围栏,只有几棵杉木拦阻。

从这个角度,能够俯瞰全部夷山村,密密麻麻的房屋与交错的青石板路,有云雾缭绕,显得矗立在夷山村的钟鼓楼肃穆、沉静,却也徒生一股怆然。依稀能看到远处有座桥。除了村,就是大片梯田,青色与绿色交替,整洁地盘附在山腰,活力盎然。

和母亲画的那一幅画一模一样。

当年她追随母亲来到夷山,那时,母亲背着画具,一手牵着她。

山上穿过的风,扬起母亲柔软的长发。

她是一个禀赋极高的艺术系学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碰到了那个给他糖果的小哥哥,对于年幼的自己,他很耐心,甚至是说了很多话。尽管时隔多年,尽管小时候的一切她都忘记的差未几了,但是那个哥哥的话,她却都还记得。

“看到那座桥了吗?”

“嗯。”

“那是风雨桥。下午我们就往。”

季岸说完,持续向上走,两条腿笔挺,依稀可以看出他大腿的肌肉。

江船看着他的背影,停住。

季岸似乎感到到身后的女人没有跟上来,转头往看她。

“不持续向前走?”山上风景独好。

“你说,上面埋葬了很多亡灵。”

季岸顿住,“怕了?”

江船直视他的黑眸,沉的像海上的大雾。

“心不诚,不敢上山。”

……

离开主山,季岸带着江船来到山上看到的那片梯田。

近看与远看又是不一样的感到,江船从来没有这样近间隔的看过梯田,有蔬菜、有谷物。

静下心,仔细地嗅,还能闻到它们的味道,那种夹杂着土壤、水、灰尘的土腥味,还有谷物独占的香味。

热情的村民看到季岸便跟他打招呼。

“你的女人可真俊俏。”

固然夹杂着方言,但是江船还是听懂了,她眼神戏谑,看向季岸。

“她是来这里的游客,这几天我带她参观。”

“哦,这样啊。夷山是个利益所,这里的男人,可壮啦。”

江船笑,她当然知道这里的男人壮。不过季岸到底有多壮呢,还是要等她验过才知道。

这一路走,江船感到有些热,便脱下了冲锋衣。

依然是v领。

白花花的胸口,晃得人眼睛疼。

季岸领着她下梯田,返回车上,开会村往。

身边的风景快速闪过,他也脱了外套,肌理分明。

这里的男人可壮啦。

脑海中又想起这句话。

“我感到我这六百块花的不值当。”江船目视前方,开口,“主山啊、梯田啊,都不要门票钱的。”

季岸专心开车,不理她。

“你说,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让我这六百块花个值当。”江船将脑袋凑过往,凑到他有力的右臂上,胸脯由于这个动作而挤压,露出一道沟壑。她用极低沉的、暗哑的嗓音说道,“肉、偿,怎么样?”

江船等候着季岸尽不客气的拒尽,没想到的是,他也低低的、暗哑的,说了四个字,

“如你所愿。”

……

季岸说完如你所愿之后,江船便没了游玩的兴趣。

她现在只对他有兴趣。

什么钟鼓楼,风雨桥,她都不想看了,什么过往也不想追寻了。

只想被他揉进身材里。

爬上六十层台阶,转上夷山村的鼓楼。

迂腐古拙的雕檐下,一面破旧的大鼓被陈放在这里,背后靠着朱红的支架,鼓面已经泛黄、泛土,有污痕,还有青苔一样的东西。

站在鼓楼上,可以看到对面的钟楼,完整是一模一样的雕刻、作风,只是悬挂着的,是一座青铜色的大钟。

一座钟楼,一座鼓楼,相隔不远,两两相看。

它们的使命不同。钟响,是一天的开端。鼓叫,是一天的结束。

一座钟楼,一座鼓楼,相隔不远,两两相看。

却跨越了白昼与黑夜。

“一开端,阿英的阿爸是夷山的钟楼人,但之后在一次事故中,伤了腿,便由另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接手了。后来,那个小伙子离开了,便又换了人。”

短短的十多年,换了三个钟楼人。

江船往看季岸,却创造他的眼神飘到了远处的风雨桥。

……

江船坐在桌前,看着眼前凤姨端来的鸡汤,恨恨地夹了一个鸡腿,剥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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