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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摧兰折玉: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1/2)

少年此时已经换了打扮,素雅的长衫烘托着一张俊脸愈发精巧,与先前在李重润府中不同,他的唇色发红,像是涂了色彩,幸好李重润对他不设防,没费多大工夫,他便偷偷跑了回来。

觐见天颜非同小可,少年很郑重,那份沉稳与年纪并不相当。

女皇素来爱好年轻的美男子,见了这少年,心上顿时柔软了,轻声细语说着话,似乎是担心他受到了惊吓。

少年受宠若惊,但使命加身,他还是能厘清轻重缓急,谄谀女皇、博取圣宠本就不急于一时,何况张氏兄弟答应过他的利益,事成后必定能够兑现。

于是少年巧舌如簧,真假掺杂,将日间李重润和武延基的言论断章取义、刻意曲解,尤其是强调了李重润对女皇的不敬。

女皇脸色铁青着:“你可不能信口雌黄,知道污蔑皇太孙是什么罪吗?再说了,你怎么会平白无故往重润府上,他贵为皇太孙,怎会搭理你,还对你说出这些话?”

少年仰视着,真真是朱唇皓齿、一派天真的样子容貌,他说辞很是坚定:“小人愿意为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承担责任,若是小人别有居心,请将小人乱棍打逝世!”

“答复陛下的问题,你为何会在皇太孙府上?”张易之怕他说漏了嘴,赶紧提示说。

“禀告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小的前往皇太孙府本是想求一乐谱,不料太孙殿下一听小的是奉宸府的人,百般轻慢凌辱,甚至连两位国公一起嘲笑,更有甚者,竟对陛下出言不逊……”

“他都怎么说?”女皇心上重重一沉,声音变得格外尖厉。

“小的不敢复述。”少年肤色苍白,即便涂朱抹粉也掩盖不住本质。

女皇吐出一个字来,带着不容反驳的分量:“说!”

少年看了看张易之,张易之带了愠色:“看着我做什么,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实话实话就好,又不是让你冤枉人!”

少年闭了闭眼,鼓足勇气道:“太孙殿下和继魏王殿下他们说陛下毕竟只是一个眼力短浅的妇人,老而昏聩、耽于享乐,设立奉宸府简直是一桩亘古未有的奇闻轶事,丢尽了皇家的颜面……这都不是最过火的,他们还背地骂您,说陛下您是——”话已至此,实在是不敢持续往下说了。

女皇简直要炸了,强忍着:“他们骂我什么!”

少年发抖着嘴唇,从细弱的声音缓缓说:“他们说,说,说您是积世的老虔婆……小的该逝世,请陛下赎罪!”立即叩头谢罪。

张氏兄弟也随着跪了下来:“请陛下息怒!”

女皇心口有着强烈的起伏,窝着一股火,无从宣泄。

张易之流着泪:“我们兄弟二人对陛下一片赤忱之心,日月可见,不过是以菲薄之力想为陛下分忧,盼看陛下在勤劳国事之余,能有一分安静和闲适,不料竟陷陛下于如此不堪的地步,我兄弟二人唯有一逝世,方能以证清白,补充所犯的过失。”

张昌宗也随着一道哭诉。

美人梨花带雨引人怜爱,美男同样如此。

女皇冷冷笑着,莫名让人生出可怕:“你们何错之有?错的是我,我老糊涂了,还真认为儿子是儿子,孙子是孙子,孰不知在这些不孝子弟的眼中,朕既没有长者的风范,又没有帝王的心胸……他们装出一副恭敬谦卑、任人宰割的可怜样子,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嘲讽我而已,我竟然看不出他们的抗争,小小的年纪、美好的皮囊,全部不过是矫情的伪饰,骨子里就带了他们李家一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优越感……他们唯一在意的,不过朕身下这张宝座而已,即便如此,在他们心中,朕依然是个贼吧,对,就是个贼,不是母亲,不是祖母,而是贼!”她的声音中透出浓深的哀愤,渐渐开端歇斯底里。

……

埋头处理了一整天的婉儿并不知道这宫里产生了什么和即将产生什么,进夜她往求见武曌,有几个问题十分棘手,她必须先往请示。

刚到门口便被张易之拦住了,婉儿愣了愣:“横国公,我有要紧的事。”

张易之笑笑,并不答复她的话,指一指天空:“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明天必定是个好晴天,惋惜,晴天也会下雨,电闪雷叫也不必定。上官舍人,明天记得带伞。若是忘了,我索性撑你一程,走不了多远,但记得不要回头。”

婉儿听得他的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国公这是在故弄玄虚?”

张易之承认:“玄之又玄,何须卖弄?”

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任何本质的东西,婉儿有些方寸已乱,直觉告诉她将有大事产生,既然张易之执意不让她面见女皇,她必须有所警觉起来,匆匆促与张易之作别,婉儿火速往探听了女皇一整日的行踪,包含往了哪里、见了些什么人,一变态态的是周遭所有人都是守口如瓶的态度,一通折腾下来竟全然没有收获,这更加佐证了必有惊天的大事产生——凡事张氏兄弟极力往鼓动的必定不是小事,牵涉的人也必定不是无足轻重之人。

这种可怕和不安使得婉儿彻夜难眠,难道二张要对李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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