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畅快（1/5）
……我有个勇敢的想法。
假如在这儿的是卫国公，亦或者是常山王妃，只听乔毓这句话，就知道她又要惹事了。
惋惜，在这儿的是苏怀信与许樟，年少气盛，满腔热血，即便是阎王殿，怕也敢闯一闯。
乔毓跃跃欲试道：“雁回山中劫匪甚多，奸/淫掳掠，屡行不义之事，又依仗山势陡峭，官兵难至而肆意妄为，现下咱们既有闲暇，不妨将起一举歼灭，还此处太平。”
苏怀信与许樟果然赞成：“干了。”
“痛快，”乔毓赞了一声，又同二人约定如何行事，打算完之后，又有些奇怪：“长安乃天子脚下，帝都所在，怎么会有盗匪横行？即便我们不动手，用不了多久，也会被京兆尹剿灭的。”
“岐州不久前遭了水患，此地间隔长安颇近，流民涌向长安，也不奇怪。”
“再则，”苏怀信顿了一下，方才持续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当年圣上登基时，便同太上皇闹的很不兴奋，现下将此事闹大，未尝不是……”
许樟默契的接了下往：“未尝不是借机打圣上的脸。”
苏怀信道：“是这个道理。”
“管他呢，反正同我们无关。”乔毓既不涉官场，对此也不甚有兴趣，眼前天气渐黑，便叫那二人各自回房歇息，养精蓄锐之后，明日再行出发。
……
第二日，乔毓起个大早，照常妆扮过之后，又往后厨要了二十个包子，两壶热水，带着上楼，充作早饭。
许樟昨日听那二人谈吐非凡，相貌却冷碜的紧，隐约猜到是易容了，可即便如此，第二日清早，见苏怀信英俊凛然，乔毓明俊非凡的样子容貌，也禁不住吃了一惊。
“长安果然是利益所，地杰人灵，”他笑着赞誉道：“二位兄长都这般出众。”
苏怀信微微一笑，自我先容道：“苏豫苏怀信。”
许樟忙作揖道：“铁柱哥哥客气了。”
苏怀信忍俊不禁，许樟又问乔毓：“大锤哥尊姓大名？”
“实不相瞒，我前不久生了场病，之前的事情，统统都忘光了。”
乔毓既然已经对苏怀信明言，也就没必要再瞒许樟：“别说是姓名，连我家在何方，家中还有何亲眷都忘了。”
“啊，”许樟从未听过这等情况，眉头大皱，略一思忖，又笑道：“忘记前尘，未必不是件好事。”
乔毓心知他是想到亲身经历了，略微一笑，不再提此节：“吃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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