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摊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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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纸钱的烟，迷了她的眼。
还是略显无情的话，让她痛了心？
说不准，是两个都有吧。
顾新月的眼睛很红，却没看到眼泪落下。
狄怀英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看着她了，说起上一次，似乎还是在顾新月和郑建功确立关系的那天。
狄怀英不知道顾新月在想什么，可他知道，两个人早就该说得一些话，今天总算是到了不得不摊牌的时候了。
在另一个人的凝视下，顾新月对他问道：“你感到他可怜吗？”
谁？
郑建功吧。
狄怀英的视线超出顾新月的肩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
他总是这样面对所有人，狄怀英不知道他在兴奋些什么。
如今连命都没有了，遗像上的笑脸难道不讽刺吗？
顾新月又问了句：“我在问你，你感到他可怜吗？”
狄怀英摇摇头，没说话。
顾新月点头：“对，我也不感到他可怜。”
狄怀英没料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复。
顾新月又道：“由于他比你强。”
狄怀英蹙眉，对这种略显讽刺的话感到不舒服。
比我强？
什么比我强？
男人的心胸有时候似乎并没有那么宽广，听到这种对照，狄怀英心里很不服气。
他稍稍侧过脸，不再往迎顾新月的视线。
这是种无声的抗议，可在这个档口，这份“大男子主义”却显得有些幼稚。
男人的幼稚。
顾新月像是意犹未尽：“你知道他比你强在哪吗？”
狄怀英抿嘴，顾新月这种突如其来的咄咄逼人让他毫无筹备：“我不想知道。”
顾新月冷哼了声，对狄怀英狭隘的懂得表现不屑。
这声笑，听得很刺耳，像是被什么东西贴在了伸手够不到的处所，格外难受。
顾新月一直看着他：“他这一辈子，一直都在保持一件事，就是寻求我。”
狄怀英的脸色越来越丢脸：“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顾新月眼珠一凛：“你知道个屁！”
狄怀英被她嘲讽半天，现在又挨了句骂，心里的火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了。
顾新月等得就是狄怀英赌气。
她对狄怀英那种一直闭口不言，对所有东西视而不见的态度早就忍耐不住了。
一直以来，两个人之间都心知肚明他们对彼此间的感到，可是两个人就像是在赌这一口吻，没有人愿意开口。
等来等往，患得患失，最后却把他们越推越远。
现在，顾新月总算是通过郑建功的离往明确了一件事。
有些人或许你一直等下往，能够等得到，可你算不准，等到的那天，和你们分辨的那天，还有多远。
这是郑建功用自己的命教会她的，这个道理，顾新月会记一辈子。
今天是该有个成果和交代了。
但顾新月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自责和抱怨，今天不会这么轻易地过往。
话要说，但再也没有心平气和了！
她和狄怀英一样，也知道今天两个人必定会把话说明确，可这番话说起来，必定不如想象中那么动人！
顾新月的眼珠一瞬不瞬，牢牢盯着狄怀英。
“你赌气了是吗？”
狄怀英仰开端来，还在嘴硬：“我没有！”
顾新月笑道：“看来我给你的刺激还是不够对吧？”
狄怀英攥了下拳头：“你到底想干嘛？”
顾新月似乎比他还要暴躁，两步就来到了他眼前。
水眸中波光粼粼，却不见往日柔情。
“我想干嘛？你是不是男人？应当是我问你想干嘛才对！”
狄怀英被这股气势压下来：“我……”
顾新月回手指着郑建功的照片：“我刚才对你说，他比你强，这一辈子都在保持寻求我，你听明确我的话了吗？”
狄怀英蹙眉：“明确。”
“呸！”
顾新月猛地对着狄怀英啐了口。
狄怀英从来没见过优雅性感的顾新月几时像现在这么不可理喻过，完整不明确她到底要说什么。
顾新月瞪着狄怀英：“你也算个男人？连爱好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前半句话，让狄怀英脸上一阵白，后半句话，却让他耳根子一阵红。
顾新月仍然压着他。
“郑建功爱好我，他敢说出口，他敢寻求我，他做到了，即便现在他不在了，可至少他没给这辈子留下遗憾，我做过他的女朋友，我曾经属于过他，他甚至为我们两个的将来畅想过，打算过！”
狄怀英朝后仰着身子，这些话全都砸在他脸上，一个字也躲不开。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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