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推心置腹（1/2）
虽然那些都是胡言，也不知道能不能当真，但话里话外明确感受到皇帝的焦虑，还有张居正的无奈。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提个女人为太医院尚书，这话题得多大的勇气才讲得出来？
皇帝讲就是对不对列祖列宗，张居正讲就是无君无父，其他人讲此话直接砍头了事，如若是真的提到这个话题，只能说两人的确勇气可佳。
然而，白芷还是估计错误，张居正再三强调确有此事，不信可请来玉旨，走官方渠道也行，如此说，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日前收到台湾来电，要求白芷亲去台湾趟，完成第次组织代表大会，此次会议用樊海的话来说，就是认门，不去就是背离组织，以后，只能算个边外人员，去了，自然有相应的任务指派，无论是何任务，都是种站队，分立战营的举动，以后就得和大明势力说拜拜了，要心为家园服务，如若有背叛行为，可以名正言顺说是叛徒了。
五月的会议，此时已经3月中，按程，近日必需出发，不然就会误了时间，到时给人印象便会不好，因此今日算是与张居正作别，话就自然多了些，想着如何让他好自为之，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料，告别的话还未出口，束大雷先砸了下来，太医院尚书之职要不要呢？这是个选择。
其实选择并不难，无论加入到朝廷，还是只身事外，家园都不会说什么，种无非是积极进取，种是无所作为。
直以来，更倾向于家园与大明朝廷的调解，从而进行自身的革变，这样最终整个度将是非常平稳，不会像元替宋，3成人口的 代价——三替东汉，7成人口，五代十成人口，唐替隋成人口。
数据看上去没有每个鲜活的生命让人更加震憾，放诸于每个个体上，是无法承受之痛，只有做医生的才能理解，医生虽然看惯了生死，但不代表不知生之艰难，死之凄凉，所愿者，与本职，不正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好好活着吗？
咬咬牙，白芷最后同意张居正的意，但要明旨升部，不想再被忽悠。
而后把要离开帝都，去台湾访友顺便提了下，张居正时有所悟：怪不得今天度如此好，话也挺多。
话到此时，已经够了，张居正识趣，要告辞离开，被白芷又拉回椅子上坐好后，问道：“我可以直称你父亲的名字吗？”
张居正有点莫名其妙，为尊者讳，她不懂？
见他不答，知道他不开心：“你父亲名字之中有文明字，按照字面的解释，应该是文章通达，简明扼要吧？不必解释，大概就这个意就行了，我要跟你讲的文明，是指文化层次和社会层次，这些东西需要积淀，不是蹴而就的事，知道你们那点鬼心，懒得跟你说文明是什么，只能眼见为实了，我的意，如果你得空，可以随我去台湾学习下他们的文化经验，也好修正你们政治上的观点。”
张居正没想到白芷会邀请自己去台湾，直以来她都是若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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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显然已经不看好自己，在这场角逐中已经认定会输，而且输得很惨，不然，她肯定不会如此矫揉造作，失了往日大大咧咧的样子。
白芷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么蠢的话都说得出来，他的屁股下那张椅子多少人盯着，怎么可能离开片刻？
“你的好意不能心领，我派申时行与你同往吧，让他记下所见所闻，我也想看看，他们治政有什么高明之。”
白芷点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至于说治政的高明之，不好意，全是高明，全是无数的血肉浇灌出的花朵，不但美，而且动人。
把人选敲定，又把话题扯回文明之上，说道：“据说孔子写算命书，写着写着，麒麟(长颈鹿)出现了，当时他觉得时代应该是最坏的时候，春秋五霸，战乱不休，怎么可能出现神呢？因此就不敢再写了。”
“这人啊，还是有点自知之名的，其实最坏的时代，有时候却是更好的时代，诸子百家争鸣，时起伏，创造多少在当时来看算是先进的想文明，反过来说，看似最好的时代，汉之强盛，多么辉煌的年代，却是个最坏的时代，罢黜百家，尊儒术，时值今日，过去了600年，切都没有变化，想停止不前。”
“你啊，就像你头上的头发样，习惯的受之父母，作为人父，你然道不知道短头发的好吗？只是你不敢想而已。”
叫来小可，让她为自己理发，要求按平板电脑上个男式短发来剪。
“孔夫子说得对，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但他有点是错了，他只是个乌龟，维从来是尚古的，不知道文明之在何方，老想让人走回头，但回头真的有吗？老张，你学的典史少吗？觉得有回头走吗？”
张居正黯然看着白芷，看着她的头发点点被剪短，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往无回的气概。
他想着很多，但不敢开口，他怕开口，自己连个女人都不如，正应了她的话，小人与女人都不如，那是何等低下？自己学富五车，还有何用？为了跟女子比高下吗？
果然，没有经验的小可，把白芷头剪成了个狗啃泥，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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