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打牌（1/2）
蚊子没有回答这个小女孩的话，而是直接离开了。
蚊子下楼梯的时候，铁楼梯传来的声音很轻。我的脑子里都是各种怪的细节，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脑子里面乱蓬蓬的。
说要斗地主的那个女孩已经开始洗牌了。
我拉着王跃也坐下来。轮到王跃切牌，王跃一抬手，说：“我要去个厕所。”
王跃在厕所里面洗了一把脸。应该冷静了不少。
桌子有一支圆珠笔。
输了的人要被人在脸画一只小乌龟，炸弹翻倍。
打牌开始。
第一把我的运气很不好，最大的牌居然是。
我这个人从小这样，只要是和运气沾边的东西，都会很惨。不论是小学门口五毛钱一次的抽奖，还是喝饮料的刮刮乐，我都是最倒霉的哪一个。
洛宁能够连续喝出来七瓶“再来一瓶”。我要是能喝出来一次，都可以算是人生大事，值得好好庆祝一番了。
这一把我基本在看王跃和这个女孩出牌。
地主是这个小女孩，最后我和王跃吃了两炸。
这两炸还都是王跃放的。
输了之后，王跃很不服气地问我：“赵飞，你怎么一张牌都不出？”
我摊开牌给王跃看，王跃看了之后也很无语。3456没有7，乱七八糟的组合简直像是精心挑选过一样。
愿赌要服输。
我和王跃的脸都被这个小女孩画了四只乌龟。
大家都是同龄人，一旦有了近距离的接触之后，很自然地能打破隔阂了。
而我的心思也完全不在打牌了。
我想要套这个女孩的话。
我对王跃连续使了几个眼色，王跃根本没有领会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不过王跃太沉迷于赌局了，好像是搞错了什么，他将手的牌摊低了一些，这样我能看到王跃的牌。
但我还来不及看，那个小女孩已经不动声色地将王跃的牌推去了，“你连牌都不会拿吗？”
被识破之后，王跃露出尴尬的笑容，他的脸已经被小女孩画了八只乌龟，问道：“打了这么久的牌，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蝶舞。蝴蝶飞舞的意思。”
我问：“你为什么会被蚊子哥带到这里来呢？”
“你们是被带来的吗？我是自己来的。”
蝶舞的年纪看去大约初二、或者初三的样子。这样的小女孩主动来这已经半荒废的工业区做什么呢？
还是在这样的夜晚。
我觉得蝶舞的身一定有什么秘密。只是从刚才蚊子看她的眼神来看，她一定来历不凡。
或许她会是一条粗腿，只要抱这条大腿，她能带我和王跃离开这里。
老实说，在这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和我起来，王跃有些时候真的太过老实了。或许是个人的经历决定的。他的人生不像我这样多灾多难，一般都是他欺负别人，所以他不需要这些生存的智慧。
“你怎么可能是自己来的？我才不信呢！我被带来的时候，可是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屁股都坐痛了。这里这么晚了根本没有公交车。”
蝶舞哼了一声：“我不能自己开车吗？”
“凭你？你会开车吗？”
“王炸！”蝶舞将牌一扔。
王跃还来不及嘲笑蝶舞根本没有驾照，我和王跃又输了。
脸又要被画两只乌龟。
我的牌运本来很不好，再加心不在焉，所以输得很多。王跃我还惨，他总是喜欢赌气似的叫地主和出牌。脸已经乌龟叠加乌龟，画了两层乌龟。
而蝶舞的脸，始终一层不染。
两个小时斗地主，一盘都不输。这已经不是运气两个字能描述的问题了。
蝶舞的赌术很不简单，至少起我和王跃，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王跃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沉迷于赌博之，并且有了一个清晰的目标：要在蝶舞清秀的脸画一只特别大的乌龟。
我仔细观察了蝶舞的手法，和出牌的细节，看去和我也差不多。完全弄不懂蝶舞是会赌术还是别的什么，但是她一直能赢。
到了凌晨四点，我和王跃还是一盘都没赢赢过蝶舞。
王跃此时已经打算和蝶舞杠了，一定要赢蝶舞一把。都有些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我已经知道蝶舞绝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才会让蚊子这样的黑老大都感到恐惧。
斗地主到了五点。
外面已经陷入了黎明前的最黑暗之。
王跃可能平时很少熬夜到这个点。所以已经哈欠连天。蝶舞看稍微好一些，不过脸也有很多的血丝。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剧本：抓我和王跃过来，为了陪蝶舞打一晚的牌吗？
王跃刚才去洗手间厕所，然后大叫了一声，下面的人都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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