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对不起
莫雅清隐约还听见那悲泣的声音，终是走入热闹的街道。[][].[][].[]
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牡丹终于放声大哭。她的等待，她的追求，难道就这样没了？莫雅清，是她给了她温暖，给了她那一刻的温馨，现在她却来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要怎么接受，她怎么能接受？
“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到时不论你什么决定我都接受。”莫雅清完，看着她伏在桌子上无声的哭着，眉头略皱，转身开门。“对不起。”莫雅清一只脚踏出门，最终了这句道歉的话。或许，她真的做错了。
“为什么？为什么？”牡丹看着眼前的人三两下将头发又束在脑后，眼前是她亦幻亦真的影子。她不住的后退，跌坐在椅子上。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为什么？为什么？”谁也不知道她的这句话到底是给自己听还是在问莫雅清，但此刻的她反反复复只是这一句。
牡丹此时还处于呆滞状态。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她自以为找到的良人，怎么会是一个女人。那么，她在‘百花楼’的所作所为到底成了什么？她为什么给了她不可能的希望，却又这么快打破这虚幻的泡沫。
“我是莫雅清，民间传闻的那个无颜无知的宰相府嫡长女。”不去看牡丹颤抖的双唇以及不敢置信的目光，莫雅清自顾自的着。“我知道你可能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今日的事纯属一场误会，如果这样你还想跟着我，我会和你以姐妹相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等你休息好，要去哪你自己决定。”
“你暂时现住在这里，等我找到合适的屋子再带你去。”不能接受她的爱，但她会好好安置她。“还有，我希望你看清楚我是谁。”着，莫雅清将束发的发带扯下，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顺肩而下。她知道牡丹可能不会接受，但她相信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等到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额地步，不如现在就打破一切幻想。
“这些，牡丹不在乎。牡丹只想一直和公子在一起。”牡丹轻柔的声音如一根针刺在莫雅清心上。不在乎，是爱到怎样才会不在乎。可，这份爱，她接受不了。
“没有什么要问的？”莫雅清冷笑，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家中是否有妻，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跟着我？”莫雅清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的脑子一定是被门挤了。
“牡丹没有什么要问公子的，如果公子要的话自然会的，牡丹不会强求。”牡丹讪讪的放下茶杯，轻轻的开口。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莫雅清并没有去接牡丹端在手里的茶，“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关于我的事？”
“公子，喝杯茶吧。”牡丹轻笑着看着莫雅清的反应，将门关上。这个人，还是在乎她的。
“客官。这就是你要的房间。”二虽是对着莫雅清着这话，眼却不自主的瞟向一边的牡丹。“收起你的狗眼。”狂妄的声音传来，二吓得连连后退。“对不起，客官，对不起。”完便匆匆离开，连门都忘了关。
“一个房间。”牡丹雀跃的跟着莫雅清走进一家酒楼，听着他对老板“要一间房”，她的脸微微泛红。在二的带领下，她们拐上了二楼左手边最里面的一间房。
二楼的那间房，南天看着她们越走越远，手一挥，将那扇正对着大厅的窗户关上，一切热闹被这扇紧闭的窗隔绝。
“走吧。”莫雅清淡淡的道。“嗯。”
“公子。”牡丹跑着走上去，盯着那张熟悉的脸痴痴地笑。没有人知道牡丹等的有多么焦急，她多怕莫雅清会自行离去。而现在，这张脸就在自己面前，而且她分明看见他眼中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动容。
“话已经完了，那我就先走了。”莫雅清放下茶杯，潇洒的转身。南天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嘴角牵起一抹温暖的弧度。
莫雅清瞪着这话的人，他这是在讽刺？怎么，她看上去是解决不了这件事的人吗？她既然敢做出那样的举动，就有应对的方法。但是莫雅清显然低估了牡丹的情深，风尘女子的心一旦给了某人，就很难再取回来。或许这就是莫雅清女扮男装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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