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流言
莫雅清听着众人的话，好看的眉皱在一起。[][].[][].[]以前没见过，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如此清晰的分析当年的事情？思及此，莫雅清匆匆结账，快速跟上那人。
“虐待不虐待要看你们怎么看。这官宦之家的事岂是我们这种老百姓可以理解的。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这人急急开口，不待众人回答已经向门口走去。“哎，别走呀，再呀。”“怎么走就走。”“有谁认识他吗？他是谁呀？”“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什么人。”
“照你所，宰相府虐待嫡长女确有其事了？”语气中明显的不敢相信。
“天子脚下又何妨？皇室人又怎样？宰相府的权势大到什么地步，不是你我这般平民能想的出来的。区区一个女儿，他们怎么会在乎，何况还是一个无颜无知的，对他们的家族起不到任何帮助的女儿。再，当年平安长公主与宰相大人的那段姻缘经过多少磨难，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比我清楚。皇室本就不愿平安长公主嫁入当时的将军府，又怎会对她有太多过问。更何况平安长公主已经仙去，莫雅清对于皇室来只是宰相府的千金，与他们又有多少联系。”话这人正是那一鞭吃花生一边问话的人。此刻的他，不似刚才那般放浪不羁，他端正的坐在位子上，有条有理的分析者。虽然他的很快，但细心的莫雅清还是听到他两次‘宰相大人’的僵硬，他明明都把莫湛的莫发出来了，但最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改了口。莫雅清静静地打量着这个人，此人绝不简单。
莫雅清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讨论，脸上未起任何波澜，好像他们讨论的人不是她。他们怎么知道，所谓的皇室，也早已弃她于不顾。宰相府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牢笼。
“也对呀，这毕竟是在天子脚下，莫雅清怎么也算半个皇室人，宰相府怎么敢如此对待她呢。”
“我看悬。不是官宦之家最重视嫡庶吗，这莫雅清怎么也是宰相府的嫡长女，而且她的母亲还是当朝皇上的姑姑。就算她真的无颜无知，相信宰相府也不会苛待她到哪去。”
“原来你们知道呀。你们，莫雅清的是真的吗？”原来还想报一个独家，现在独家没了，只能和众人一起探讨了。
“你的捣乱之人不就是宰相府嫡长女，平安长公主之女，那个无颜无知的莫家大姐莫雅清吗？”又有人附和着，将整间茶馆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当然是宰相府昨日寿宴之事了。”那人环视众人一圈，喝了一口茶，不停地着，“昨日，莫老夫人大寿之日，这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可有人却偏偏在寿宴上捣乱，让好好的一场寿宴变成一个笑话。”他的神情就好像当时他就在现场一样。
“又有什么新鲜事？”边上一人流里流气的开口，手中扔花生的动作没有停止。
“你们听了没有？”莫雅清刚踏进一家茶馆，就听见有人这般神秘的道。这种茶馆，一般都是流言传播最快的地方，莫雅清就想知道外界对她在寿宴之上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什么看法。
这是莫雅清第二次走在古代的街道。相比第一次的心事重重，今天她则显得比较坦然。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莫雅清眼底溢满了笑。这些人，这些温暖的人，让她感觉到久违的生气。
“嗯。”淡淡一个回音，莫雅清迈着坚毅地步伐向墙头走去。然后，在裳儿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坦然快速潇洒的翻过墙头。莫雅清坐在墙头，回头对那个处于呆愣中的女孩灿然一笑，然后，施施然跳了下去。
“知道了姐，裳儿会等你回来。”裳儿看着莫雅清，眼底的坚毅不容置喙。
“裳儿，别担心。我自有方法出去，而且，今日他们断不会来我这院的。你就安心待在这里。”莫雅清怎么会不知道裳儿的顾虑，可她也知道今日莫家人要忙的事会特别多，毕竟那些闲言碎语已经传开。
“可是姐，你这样要怎么出去？老爷、老夫人要是知道了怎么办？”裳儿有些紧张，姐昨天才在寿宴上闹过，今天就要出去，这要被他们知道，一定会借此折磨姐的。
“裳儿，我出去转转。”莫雅清捋捋衣角，毫不在意的开口，“你就好好待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姐，你这是？”裳儿忐忑的问道，姐这般打扮是要干什么？
裳儿知道没有什么是现在的莫雅清做不出来的，譬如此刻，她看着一身男装潇洒的站在面前的少女，眼底的错愕逐渐被惊艳代替。如果女装的莫雅清只是清秀（当然还要遮掩脸上的那道疤），可男装的她却实实在在是一个美男子。一头墨发高高束起，眼角的那道疤痕被刻意留下来的一缕长发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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