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莫启伩你故意的（1/2）_风月不汲凭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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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莫启伩你故意的（1/2）

她问得很认真，专注凝望着他等待答案。

莫启伩微微勾唇，黑眸落在她脸上，略带笑意：“当然。”

珊珊的心被被钩针吊了起来，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她小心翼翼追问道：“能告诉我是谁吗？”

是那个钢琴师秦玟，还是那个画家周琦，或者是那个叫刘心的小演员？

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明知不可能却仍旧期冀的希望。

他转而望向窗外破晓的眼遥远疏淡，傅珊珊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悄悄蜷握着，时间便有些凝滞了。

“莫启伩？”

“不止一个。”他终于再次看她，眸底含笑。那种疏冷已经消失，好似，不过是她的一时眼花。

秀眉蹙起，她甩开他的手臂：“你还真是滥情！”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应该不会有人以为爱自己父母是滥情吧。”他笑，眼里的揶揄那样明显。

珊珊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反过身抓了一只公仔丢到他身上：“莫启伩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没有父母！”

说着她眼眶一红，拉高了被子掩住眼睛。

“珊珊。”他轻轻拉开她的手，看着她莹光满满的双眼，声音轻缓，“你不是没有，是她暂时不能找你，总有一天，你会有的。”

“什么时候？”她鼻尖泛红，嘲弄的笑着，“等我驾鹤归西那一天吗？那倒真能原谅他们缺席我的人生这么多年。”

“珊珊！”他登时怒喝。

“不要我就是不要我，你再解释再替他们开脱，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像只受伤的小豹子，眼眶泛红，浑身利刺。

莫启伩沉默看着她，黑眸深邃。

傅珊珊别过脸去：“别那样看着我！别同情我！我不在乎！”

暖暖的怀抱拥住她，他在她耳边叹息。这个倔强又骄傲的小姑娘，当真不在乎，又何必年年母亲节都一个人关在琴房里发脾气？

慢慢的，依恋的攀上他的手臂，她将脸埋进他的臂弯。谁都可以不要我，请你，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睡梦里并不安稳，大约是睡前和莫启伩的那番对话，她因而再度跨越十年的时光回到那个可怕的午后。肮脏的船，粗鄙的谩骂，挣扎殴打，口鼻皆是血的味道，她看到养母站在边上来回数着一叠钞票，不停翕阖着两张嘴皮子讨价还价。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个家，却只是噩梦的开始，一艘不知会开向何方的船，从此将她的命运驶往更可怕不堪的境地，她已明白挣扎无用，却更明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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