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1/5)
第十四章
那天晚上我的言情大纲没有写出来。
买的杂志是可爱女生和萤火虫以及花季雨季这三本,这类杂志我前生有段时间看过。是顾庭生订了一堆杂志,订的时候也没有注意,总之是当课外书看的。
等杂志送到了家,漫友百分百、读者文摘、计算机周刊和儿童文学中混了这几本,这几本小言杂志封面风格被其余几本对比的非常“另类”,立即就引起了我和顾庭生的注意。
我和顾庭生一人拿了一本看,我看着倒也挺有意思,虽然几乎每篇都是一个套路,基本全是平凡女生和校草的故事,但也当童话故事看了。
顾庭生那时已经是初中生,班中男生女生的荷尔蒙每天都在跃跃欲试的互相散发勾搭,正是豆蔻少女少年情窦初开的时候。
顾庭生对我说:“这个年龄的男孩女孩已经初步性成熟,动物是每年有固定的发情期,人是从性成熟后就开始余生每一天的发情。”
我:“大哥,听不懂。”
顾庭生点点头:“没事,你长大就懂了。把你手上的杂志给我,不准看了!”
他让我给他,我就乖乖给他了,结果没想到顾庭生不让我看,他却偷偷摸摸的塞在床底下在我睡着的时候看。
那时我们两个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两人共用一间卧室。
本来我是有自己的房间,奈何顾庭生怕打雷,他从亲奶奶死后搬到这个小洋楼时正值夏季雨季。
这个季节常常毫无预兆的前一刻还是艳阳天,下一刻就乌云密布,炸雷一个接一个轰声响起。
我那时年龄小,心冷而硬就很傻大胆,这样打雷打闪电也面不改色的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最初的最初,顾庭生搬进这撞小别墅时,他对我的态度是客气的温柔与礼貌疏离的大哥哥范儿,总之我们彼此相安无事从不不亲近。
最初的那段时间,我们两个就这样一个面冷心也冷,一个客气温柔的冷漠。大家面上倒也都过得去。
过了很久很久再看曾经年月中的彼此,原来都是两只刚生出刺的小刺猬。
刺还很软也已经知道竖起来保护自己,都是胆小的刺猬,缩在自己的窝中既是不愿意也是不敢轻易的对人踏出第一步。
那天是顾庭生搬进这幢小洋楼的一个不用上学的周六白日。
那天第一个炸雷落下,他已经跑遍了整幢小楼,在意识到只有他对面房间的我是一个活物后,终于打着颤不请自入。
他人二话不说推开门跑了进来,直接往床上扑,扑上去了才礼貌的说:“杨露,打扰你一会儿行吗,我就在你这待一会儿。”
我坐在地上转头看他,不明白他都进来爬我床上了,怎么还好意思这时候说打扰,顾庭生也是很明显的不好意思,当时他面上的笑都带着哭相了。
第二个、第三个炸雷落下,顾庭生已经拉起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团,他喊了出来:“你——你把窗帘拉上啊!还有你别坐在窗边行吗,吓死人了!”
我看看窗外,骤雨初下,夏日的狂风卷雨打在窗户的玻璃上,顷刻间就再也看不清窗外的风景,只看到一层密集的水帘。
顾庭生掀了被子又从床上跳了下来,他上床时到是记得脱了拖鞋,下床时却赤着脚啪啪的跑过来。
我那时才八岁,体重不到五十斤全身上下只有一把骨头,顾庭生双手一张,他不是抱,我整个人被他“端”了起来。
顾庭生当时怕急了,我被他端起来,他才惊讶的出了声:“你怎么这么轻?”
我没回他,窗外骤雨狂风,天地间一炸雷像是开天辟地——轰隆一声,我都感觉大地似乎也颤了一下,顾庭生直接“啊”了一声,把我搂进了怀里。
一回首十九年,此日犹似昨朝。
我至今仍记得他那天上身穿海军衫短袖,下身穿一条卡其色的宽松短裤,露着膝盖和小腿赤着脚站在窗边,他那天的头发是及耳的短碎发,额前有一点刘海。
他的头发柔软顺遂,是墨的黑色,他的皮肤是冷洁的白。
他抱着我,我的背和后脑勺被他用手死死摁着,他人在发抖,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我的脸被压得变形埋在他的胸膛中,鼻尖是一股淡淡的柠檬香,是顾庭生用惯的沐浴露香味。
那天顾庭生亲自打破了自己的礼貌客气,死死的抱着我像是小孩子抱着一只自己最喜欢的大公仔。等雷声过去十几秒了,他就光着脚抱着我爬上床,被子一盖自己缩被子里还不忘把我搂在怀里一起缩进去。
双人床柔软干净,我被他楼的全身抗拒,在黑暗中声音都是闷的:“我要出去,你松手。”
顾庭生整个人卷成了空心球,球心嵌了个我,他的头一埋,埋在了我肩窝中,嘴巴就在我耳边。
顾庭生对着我的耳朵说:“杨露,打雷多吓人呀,哥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我很认真的告诉顾庭生:“我不怕,你放我出去好吗?”
顾庭生吸了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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